“小陈事务繁忙,今天有空来我这个糟老头子家里我很高兴,我先干了。”
“感谢刘叔盛情款待,我代表映兰一起干了。”看着熟悉的画面,我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。
饭后的前20分钟里很正常,都是以老刘头为主引导着话题,气氛还算活跃。
但当画面上的我第四杯酒下肚的时候,我发现一丝异常。
老刘头先是凑到我的跟前,像是在观察我的表情状态,出口道:
“小陈,叔的手艺怎样。”
“嗯,啊?嗯,好。”
隔着监控我都能看出我那时的状态很不稳定,虽然没醉,但飘忽不定的眼神和延迟的反应已经很说明情况了。
一个接一个的话头被老刘头抛出,我含糊应对,甚至用手臂撑着桌面来固定有些歪斜的身体。
而对面老婆的反应就很奇怪了。
她似乎很紧张,一直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扒着碗里的青菜,有时还会稍稍抬头瞅一眼对面的我。
不知道我的判断有没有错,从她的眼神和表情中我居然看出了关心、复杂、和惊恐的情绪。
更让人难以理解的的是,我发现她还有一丝兴奋。
对,没错就是兴奋。
像极了被我强拉着看恐怖片时候的样子,既害怕,却又偷偷从我怀里瞄几眼剧中的惊悚场景。
以前这种情况并不是没有过,和朋友聚会,若是发现我状态不对,老婆都会第一时间替我挡酒,接下朋友们的应酬,忙前忙后的为我弄来醒酒汤,帮着夹菜,可以说照顾的无微不至。
在朋友眼里,我能娶到这么个媳妇简直烧高香了,不乏有羡慕嫉妒的人在。
可为什么昨晚就不一样了呢。
她像个看客,对于老刘头一杯杯的敬酒无动于衷,好似我们之间只是陌生人一般。
紧接着老刘头摇了摇我的肩膀,似是想证明什么对着老婆点了点头。
此时老婆缓缓抬起头,为了看的更加清楚,我将镜头拉进了一些。
泛着潮红的脸颊微微张嘴,娟秀的眉毛皱起,樱桃般的小嘴里盛着一摊白浊。
随着舌头的搅动,粘稠的液体漫过牙龈,在明艳的皓齿间流动。
红唇收紧,白浊慢慢上升,浸润着液体的舌头将那些液体涂抹在了唇瓣上,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晶莹。
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,但她的行为令坐在电脑前的我莫名其妙。
她在干什么,嘴里的东西是米粥吗?
如此放荡的行为完全颠覆了她平时的人设。
随后她的目光一凌,应该是发现了我的视线,将嘴角的残液一股脑的卷入口中,吞咽了下去。
为了弄清楚缘由我继续观看。
老刘头夹起一块鱼肚递到老婆碗里,和蔼的点点头。
“这是今天刚钓起来的,尝尝。”
老婆没有回话,低垂着头回到了原来的样子。
接下来的几分钟很正常,老刘头絮叨着闲话,端着酒杯和我拉着家常,直到我近乎崩溃的仰倒在了椅背上。
“爸,别喝了,陈哥感觉快不行了。”
张雨欣将我桌前的酒杯拿走,埋怨了一句。
“这才多少,我看小陈的酒量应该不止这么点。”
“哎呀,别喝了。”
张雨欣急了。
此时老婆也朝我望来,附声道:
“别喝了。”
只是声音非常小,我差点都没听清楚。
“要不,要不今天就到这吧。”
老婆面带羞涩的说完就想起身,却被老刘头按在了大腿上。
我心口一紧,隔着屏幕有些生气的盯着老刘头的身影。
你老刘头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动手动脚的。
“时间还早,我看你都没吃几口。”
老刘头继续道。
“我——吃饱了。”
老婆的声音细若蚊蝇。
我不能理解,人家都把手放你大腿上了你跟没事人一样,现在是吃没吃饱的问题吗。
还好老刘头只是轻轻拍了拍就将手收了回去,我心中提起的一股郁气稍稍缓了缓。
另一边张雨欣体贴的擦着我脸上的残渣,将茶水送到我的嘴边抿了几口,让监控外的我生出几分感动。
见此老刘头打趣道:
“对我儿子你都没这么细心过。”
“哼,你儿子现在不知道在哪快活呢,帮他擦嘴的多我一个不多,少我一个不少。”
像是想到了什么心事,老刘头摇头轻叹了一声,随后将椅子搬到靠近老婆那边的桌角,轻声道:
“小陈确实不错,要是我儿子该多好。”
这话应该是说给老婆听的,只是老婆并未接话。
“呸,你还要不要脸,我看你是就好这口。”
张雨欣轻啐,面带鄙夷。
“你个丫头,嘴巴真是厉害。”
老刘头阴阳怪气了一句,像是调笑。
想了一会我依然没明白张雨欣口中的那句“我看你是就好这口”是什么意思。
此时老刘头和老婆靠的很近,中间就隔着一根桌腿。
他握住老婆的一只手腕,放在了自己跨间,还是顶着布料的凸起之处。
惊得我直接从电脑前站了起来。
这——
他想干什么。
难道昨晚的那些都是真的?
我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,凝神静听耳机中传来的一切声音,生怕错过一丁点的细节。
老婆先是抗拒了一会便主动将手掌张开,缓缓握住了那藏在裤子里的东西。
江映兰——
我的内心在呐喊,背叛的愤怒让我全身绷紧。
纤细的手指配合和掌心的摩挲,那裤中之物开始延长,将棉质的运动裤撑起了一顶扭曲的帐篷。
她还考虑到怕对方不舒服,将棍状物旋了个方向,朝着肚脐摆放。
灵活的手指在棍身上滑动,然后圈住顶端向根部拉去。
“噢~”
老刘头轻吟出声,仰着头仿佛在感受着那份美妙。
老婆闭着眼,动作轻柔,似乎非常熟练,每一次的抓握撸动都能引起老刘头舒爽的回应,最后直接和我一样仰躺在了椅背上。
一团红紫色的东西从运动裤的裤带上冒了出来,不用细看我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。
只是老婆还未察觉,手指顺着棍身一路向上,当指尖触碰到时明显顿了一下。
我心中祈求着老婆能站起身扇那个老逼登几个大耳刮子,但事与愿违。
她睁开眼,神情专注,盯着那个钻出来一截,外形丑陋的东西。
用那刚做完没几天的粉色美甲,朝着龟头中间的裂隙处划去。
美甲中的亮片在红紫色的沟壑里熠熠生辉,对比鲜明,却更加刺痛着我的神经。